穿成反派后我改写了作者林听风赵曼容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穿成反派后我改写了作者(林听风赵曼容)
作者:春风有思
其它小说连载
小说《穿成反派后我改写了作者》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,是“春风有思”大大的倾心之作,小说以主人公林听风赵曼容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,精选内容:你以为你是来救赎他的,其实是他来教你,如何成为你自己。
当现代青年林听穿成权谋小说《风眠旧书》的悲剧反派林听风,他以为自己的使命是“养成”与“救赎”,阻止少年黑化,却被系统告知终极任务——让他爱上自己,再死于他手。
冷峻的太傅沈观喻是他的引路者,也是世界意识的化身,更是困在自己笔下悲剧里的作者。七次循环往复的死亡,七次无法修正的剧情,直到这一次,穿书者不再是任务执行者,反派不再是既定悲剧,作者也不再是无情叙事者。
从“我要救他”到“我们一起活下去”,从“必须修正你”到“为你重写新世界”,双向救赎的羁绊里,藏着多层世界的崩塌与重构。这里有穿书系统的误导、身份反转的冲击、世界重启的热血,更有超越言情的深刻命题:谁定义了反派?谁主宰了命运?当爱情不再是唯一答案,山川湖海、自我觉醒,皆是值得奔赴的远方。
2025-11-13 07:38:18
雨是在傍晚时分开始下的。
起初只是细密的雨丝,像被谁从云层里抖落的银线,斜斜地织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,将窗外的城市晕染成一片模糊的水墨。
林听风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跳动的时间,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,整栋楼的灯光正逐次熄灭,只剩下他所在的格子间还亮着盏惨白的灯。
“终于搞定了。”
他长长地舒了口气,后背往办公椅上一靠,脊椎发出一连串细碎的“咔哒”声,像是积了一整天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。
桌面上的外卖盒还没收拾,残留的咖喱味混着空气中的潮湿,形成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气息。
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是同事发来的消息:“听风,今晚庆功宴不去了?
王总可是特意点名的。”
林听风扯了扯嘴角,回了句“身体不舒服,下次一定”。
他实在没力气应付那些推杯换盏的场面,比起酒桌上的虚与委蛇,他更想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,窝在被子里看那本还没看完的小说。
那本小说叫《顶级掠食者》,是他上周在地铁上偶然刷到的。
算不上什么惊世之作,甚至有些情节俗套得让他想笑,但他偏偏对里面那个和自己同名的反派上了心。
反派林听风,豪门私生子,从小在贫民窟摸爬滚打,好不容易觉醒了精神异能,却因为挡了主角的路,被家族当作弃子,被主角团步步紧逼,最后在一场大火里被烧得面目全非。
“作者也太狠了,”林听风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在心里嘀咕,“就算是反派,也犯不着把路堵得这么死吧。”
他想起书里描写反派临死前的眼神——不是恨,是彻底的空茫,像燃尽的灰烬,连最后一点温度都没剩下。
那种感觉太真实了,真实到让他这个同名的读者都觉得胸口发闷。
走出写字楼时,雨己经下得很大了。
豆大的雨点砸在伞面上,发出“噼啪”的声响,像是在催促着什么。
风裹挟着寒意钻进衣领,林听风缩了缩脖子,把手机揣进怀里,加快脚步往地铁站赶。
路灯在积水里碎成一片晃动的金箔,他低头看着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,忽然觉得有点可笑——现实里的林听风,好像也没比书里的反派好到哪里去,都是在底层挣扎的普通人,连一场说走就走的雨都能搅乱节奏。
就在他快要拐进地铁站入口时,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划破雨幕。
林听风下意识地抬头,只看见两道刺眼的车灯穿透雨帘,像两柄烧红的烙铁,首首地朝他撞过来。
他甚至能看清卡车司机那张惊恐扭曲的脸,能闻到轮胎摩擦地面时散发出的焦糊味,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,轻飘飘地飞了起来。
剧痛在瞬间席卷了全身,但奇怪的是,他没有立刻失去意识。
坠落的过程仿佛被无限拉长,雨点击打在脸上,冰凉刺骨,远处霓虹的光在他眼前明明灭灭,像极了手机电量耗尽前的闪烁。
他脑子里乱糟糟的,闪过很多片段——没看完的小说,没回复的消息,出租屋里那床还没来得及晒的被子……最后定格的,是书里那个和他同名的少年,在火里睁着眼,睫毛被烧得蜷曲起来。
“操,还没看到他翻盘呢……”这是林听风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。
冷。
不是雨天的湿冷,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,带着点消毒水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。
林听风的意识像是沉在一片粘稠的黑暗里,他想睁开眼,眼皮却重得像粘了胶水,耳边嗡嗡作响,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他的耳膜。
他费力地动了动手指,触到的不是医院病床的床单,而是一种冰凉丝滑的面料,滑得像水,却带着僵硬的挺括感。
这不是他的衣服。
这个念头像一根针,猛地刺破了混沌的意识。
林听风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惨白的天花板,而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,成千上万的切割面反射着冷冽的光,晃得他眼睛生疼。
他挣扎着坐起身,动作牵扯到手腕,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冷气。
低头看去,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纱布边缘隐隐透出暗红色的血迹,显然是不久前才包扎好的。
“嘶……”他倒抽着凉气,环顾西周。
这是一间极大的卧室,装修风格奢华得有些浮夸。
深棕色的实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,墙壁上挂着几幅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油画,画里的人穿着繁复的礼服,眼神冷漠地睨着他,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。
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张雕花大床,床上铺着天鹅绒的被褥,而他此刻正坐在这张床上,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,领口松松地敞开,露出锁骨处一片苍白的皮肤。
这不是他的出租屋,更不是医院。
林听风的心跳开始失控,他掀开被子下床,双脚踩在地毯上,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。
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另一头的落地镜前,镜子擦得一尘不染,清晰地映照出他现在的样子。
镜子里的少年约莫十七岁年纪,身形单薄,穿着宽大的睡袍显得有些空荡荡。
一头柔软的黑发搭在额前,肤色白得近乎透明,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,瞳孔是极深的墨色,眼尾微微上挑,此刻因为惊恐和茫然,那双眼睛睁得很大,像受惊的幼兽,却又偏偏带着一种矛盾的、近乎妖异的美感。
这张脸……林听风的呼吸骤然停止。
他认识这张脸。
或者说,他太熟悉这张脸了——这是《顶级掠食者》里那个反派林听风,那个在书里被作者写得命运多舛、最后不得善终的少年。
书里对他的外貌有过细致的描写:“林家二少爷生得一副好皮囊,可惜是副薄命相,白得像纸,眼神里的阴郁化不开,看着就让人晦气。”
当时他还在心里吐槽作者对反派的恶意,现在却真切地在镜子里看到了这张“晦气”的脸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林听风伸出手,指尖颤抖地抚上镜中的脸颊。
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,镜中人的眉毛也跟着他的动作皱起,眼神里的惊恐和他如出一辙。
这不是梦。
他真的……穿书了?
就在这时,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猛地冲进他的脑海,像是有人拿着高压水枪往他脑子里灌东西。
无数陌生的画面、声音、情绪争先恐后地挤进来——狭窄潮湿的贫民窟小巷,女人温柔又疲惫的抚摸,一群孩子朝他扔石头时的哄笑,一张写着“林家”的烫金请柬,还有一个穿着华贵旗袍的女人,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,嘴角噙着冰冷的笑……这些是原主的记忆。
林听风扶着镜子,蹲下身剧烈地咳嗽起来,感觉大脑像是要被这些记忆撑爆了。
他断断续续地拼凑着这些碎片:原主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林正宏的私生子,母亲早逝,从小在贫民窟长大,三个月前因为觉醒了C级精神异能被接回林家。
本以为是时来运转,没想到等待他的是更深的深渊。
林家主母赵曼容视他为眼中钉,明里暗里地磋磨,更在他每天喝的“补药”里加了慢性毒药,一点点蚕食他的精神异能,让他永远只能是个任人拿捏的废物。
而就在几个小时前,原主无意中听到赵曼容和心腹的对话,才知道自己不仅被下了毒,还被当作牵制其他家族的棋子,随时可能被牺牲。
绝望之下,他用碎玻璃划破了手腕,在这间冰冷奢华的房间里,结束了短暂而痛苦的一生。
然后,他来了。
林听风捂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丝绸睡袍。
他看着镜子里那双还残留着稚气,却己经染上太多阴郁的眼睛,忽然想起书里原主的结局——被主角沈观喻亲手杀死在火海里,尸骨无存。
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,比房间里的冷气更甚。
他不能重蹈覆辙。
他不是那个在贫民窟里挣扎太久、己经失去反抗力气的原主。
他来自一个没有异能、却相对平等的世界,他知道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,更知道剧情的走向。
既然老天爷让他在这个节点接手了这具身体,就不会是让他来重复一遍悲剧的。
“林听风……”他对着镜子里的人低声念出这个名字,声音还有些发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从今天起,你的命,我接了。
那些欠你的,我会一一讨回来。
那些想让你死的,我会让他们先掂量掂量。”
他抬手,轻轻按在镜子里自己的心脏位置。
那里跳动得很有力,带着鲜活的生命力,不再是记忆里那个逐渐沉寂下去的频率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在门外响起,语气恭敬却透着疏离:“二少爷,您醒了吗?
夫人让我把药给您送来。”
林听风的动作猛地一顿。
药。
赵曼容的毒药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,他刚接手这具身体,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,根本不是林家的对手。
“进来吧。”
他开口,声音还有些沙哑,却刻意放得平静。
房门被推开,一个穿着灰色佣人服的中年女人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,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碗,碗里盛着深褐色的药汁,散发着一股苦涩的气味。
女人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他手腕上的纱布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“二少爷,该喝药了。”
女人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微微低着头,语气公式化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。
林听风看着那碗药,胃里一阵翻涌。
原主的记忆告诉他,这药喝了三个月,每次喝完都会头晕乏力,精神异能也一天比一天衰弱。
如果再喝下去,不出半年,他就会变成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。
“放下吧,我待会儿喝。”
林听风转过身,背对着女人,假装整理睡袍的领口。
女人似乎有些意外,顿了顿才说:“夫人吩咐了,要看着二少爷喝完才能走。”
果然是赵曼容的意思,连这点机会都不给。
林听风的手指在睡袍下摆处悄悄攥紧,大脑飞速运转着。
硬抢肯定不行,这个佣人能在赵曼容身边待这么久,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。
硬碰硬只会让自己吃亏。
他转过身,脸上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,带着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的虚弱:“张妈,我刚醒,头有点晕,喝不下去。
你能不能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忽然脚下一软,身体猛地朝床头柜的方向倒去。
张妈下意识地伸手去扶,林听风却像是没站稳,手肘“不小心”撞在托盘边缘。
“哐当——”白瓷碗掉在地毯上,深褐色的药汁泼了出来,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大片丑陋的污渍。
“哎呀!”
林听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,连忙去捡地上的碎片,“对不起张妈,我不是故意的,我手滑了……”张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看着地毯上的污渍,眼神里闪过一丝肉痛——这地毯是赵曼容特意从国外空运来的,价值不菲。
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只是冷冷地看着林听风:“二少爷不必惊慌,我再去给您端一碗来就是。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,”林听风连忙摆手,装作更加慌乱的样子,“药没了就算了,我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喝。
要是夫人问起来,就说是我不小心打翻的,不关你的事。”
他刻意放低姿态,语气里带着讨好。
他知道赵曼容生性多疑,张妈就算再忠心,也不想平白无故挨骂。
张妈沉默地看了他几秒,眼神里的探究更深了。
眼前的二少爷,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以前的他要么沉默寡言,要么就带着股不服输的倔强,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,从不会露出这样慌乱又讨好的表情。
但她也没多想,或许是刚自杀过,性情大变也正常。
“那……我先告退了。”
张妈弯腰收拾好地上的碎片,又用布擦了擦地毯上的污渍,只是那片褐色的印记己经渗了进去,怎么也擦不掉。
她最后看了林听风一眼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房门关上的瞬间,林听风脸上的慌乱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。
他走到床边,看着地毯上那片污渍,眼神沉了沉。
这只是第一步。
避开了眼前的毒药,但赵曼容的手段绝不会只有这一种。
林家这个牢笼,他必须尽快离开。
他走到窗边,推开厚重的窗帘。
窗外是林家的花园,雨夜的黑暗里,只有几盏路灯亮着,照出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和一个巨大的喷泉。
远处隐约能看到佣人房的灯光,像蛰伏在黑暗里的眼睛。
林听风的目光越过花园,望向更远处的夜空。
雨还在下,和他穿书前那个夜晚一样大,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刷一遍。
他知道,从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起,《顶级掠食者》的剧情就己经偏离了轨道。
而他这个意外闯入的反派,必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,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。
至于那个书里的“天选之子”沈观喻……林听风的眼神闪了闪。
原著里,他们是不死不休的仇敌。
但现在,或许可以不一样。
他抬手,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纱布,那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却像是在提醒他——他还活着,还有机会。
“沈观喻……”林听风低声念着这个名字,像是在对自己说,又像是在对这个雨夜宣誓,“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。”
到时候,谁是猎物,谁是掠食者,还不一定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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